这日晨间,彭怜与潭烟一起在书房读书,争到关键处,自然有些面红耳赤。
栾秋水一袭镶金紫色直帔穿着,领着几个要换,袅娜娉婷走了进来,听二人争得厉害,也不出声,只是一旁坐了,笑而不语。
彭怜最先知道栾秋水到了,连忙转身见礼,口称「师娘」,潭烟见是母亲来了,赶忙小跑过来,勾住母亲手臂笑道:「娘您来看我了!」
栾秋水被情郎几声「师娘」叫得心花怒放,两人日间偶尔相见,夜里每每绸缪,早已好得蜜里调油、如胶似漆,如今连番诊治下来,妇人早已不复当初憔悴模样,面容娇艳欲滴,肌肤白里透红,却比年轻时节还要媚人。
那夜两人险些被洛高崖捉奸在床,而后彭怜竟然滞留未去,只为听听栾秋水是否与洛高崖云雨,随后稍待片刻等洛高崖睡去,栾秋水竟被彭怜缠着,将臀儿翘出帐外,由着他耍弄尽兴一回方才作罢。
当时丈夫便在头里躺着,栾秋水兀自冲着帐外撅着臀儿,被那少年情郎如此冲撞,爽得七荤八素,直至今日却还记忆犹新。
第二日上,栾秋水赶忙央托媒人,寻了两户上等人家女子纳进府来,她素有贤名,如今又已病体痊愈,为香火计纳妾进门,自然受大家交口称赞,却无人知晓她心中淫荡心思,其实只为自己偷欢便利。
那洛高崖得了两房美妾,各个年轻貌美,诗词歌赋尽皆知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比那丫鬟荷香知情识趣得多,年纪上又青春貌美,比自己长女还要小些,心中可意,早就把结发妻子冷落一旁。
栾秋水得了自在,每日夜里便专心守在榻上等候情郎,偶然彭怜不来,便相思入骨,总要白日里寻个机缘过来探看一番才好。
昨夜彭怜便即未来,栾秋水情知有异,早早便来探望,见女儿过来亲近,便即笑着劝道:「不过些书中只是,何必值得这般争执?你们彼此退让一步,和和睦睦岂不更好?」
彭怜笑而不语,潭烟却道:「道理便是道理,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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