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撑开奴儿后菊……疼得奴心都碎了……这才进了龟棱……便这般火烧火燎的疼……若是进到深处……只怕奴儿便要死了……」
彭怜俯身抱住妇人柔声抚慰说道:「不是雪儿提醒,相公如何知晓这般风月?如今木已成舟,雪儿便将就忍耐些个,好生成全了我吧!」
应氏泫然欲泣,只能轻轻点头,努力放松臀肉敞开魄门,放情郎阳物更加深入进来。
彭怜双手箍住妇人纤腰,取了油盏又倾出不少香油,蠕动摇晃几下阳根,待其侵入深处,这才继续向前。
如是反复几次,终于大半阳根突入妇人谷道,那应氏早已痛得死去活来,白腻肌肤泛起阵阵血红,双手抓着锦被娇躯扭动不已,双膝早已支撑不住趴卧下来,只将臀儿高高翘着,方便情郎出入。
谷道之中滑腻滚烫,触感确与妇人牝穴大为不同,尤其干涩紧窄,摩擦之际快美极强,彭怜缓慢抽插,不时取些香油润滑,三五十下后只觉应氏身体滚烫,那谷道竟也不住蠕动起来。
应氏吃痛不已,早已疼的发麻,受彭怜如此插弄,早已痛不欲生,练倾城一旁也是花容失色,只是牵着应氏玉手,想着自己过会儿也要如此,不由心中惴惴。
两女年纪不小,身躯早已熟透,只是习惯了平常风月,与情郎也自琴瑟和谐,便从未想过后庭风情,此时被彭怜得了趣味,便知今后只怕众女都难免如此。
应氏无暇深思,只是痛叫求道:「好达达!亲达达!求求你慢些个!真个要作弄死奴儿不成!」
彭怜爽快说道:「小淫妇且夹紧了些,待我将你侍弄通透,还要去弄你练姐姐!」
应氏摇头晃脑只是求道:「爹若不肯丢在奴身里……不如早去疼爱练家姐姐……此时春宵苦短……总不能让练姐姐久等才是……」
她这般明目张胆祸水东引,练倾城气得又惊又怕,颤声讨好彭怜说道:「相公总要疼爱好雪儿妹妹,才好与奴儿再唱后庭花……」
彭怜被她二人气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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