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过练倾城笑道:「雪儿已不堪挞伐,这会儿也该轮到你了,过来翘着臀儿,且与为夫唱个《玉树后庭花》吧!」
练倾城暗叫一声苦也,情知已是难逃此劫,眼看着情郎从应氏体内拔出阳物,上面竟还带着丝丝血迹,不由哀声求道:「奴奴年老色衰,愿以后庭取悦相公,只是初经此道,还请相公怜惜!」
彭怜细细把玩妇人美臀,笑着说道:「方才我与雪儿玩乐,你见我可曾弄伤了她?今夜既然有此契机,倾城自然要遂我心意才是……」
练倾城苦笑点头,看着应氏眉头紧皱闭目不语,只得无言趴好,等着情郎侵掠菊花。
彭怜与应氏初尝后庭之美,此刻已略有心得,现将手指浸染香油,随后勾抹涂在练倾城臀间魄门,待其渐渐适应,这才用手挑开美妇菊花,将香油汩汩倒入,直到满溢出来,这才提枪上马,试探着插弄起来。
相比应氏而言,练倾城并不如何紧张,她看惯勾栏风月,早知男女有此欢爱之法,尤其富贵人家惯于豢养白嫩小厮,好的便是这谷道芬芳,更有那身具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的,只喜欢白净小厮,哪里在意女子如何?
练倾城放松身躯,只是随着情郎抚弄浅唱低吟,良久过后只觉魄门一紧,一个粗壮物事顶入门来,逡巡扰动,挑拨不休,顿时肛中一阵火辣刺痛,不由轻呼起来。
「好达……你且轻些……这里不比淫牝……不可这般肆意……」
彭怜赶忙答应,只是轻柔呵哄妇人,又取了不少香油倒下,这才缓缓插到尽头,留着半个棒身在外,也是低声嘶吼不已。
练倾城肛中却与应氏别样不同,紧窄略逊,腻滑却是犹胜,尤其随着阳根捣弄,仿似便有一团软肉随之前后摇荡一般,直将彭怜美得颤呼不已。
不似应氏那般疼痛难忍,练倾城紧张过后,只觉体内仿佛一团火焰熊熊燃起,那份别样充盈竟比阴中被情郎阳根填满还要快活,虽仍夹杂阵痛,却并不如何难耐,不多时后,竟已呻吟媚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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