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肌肤吞噬,把它们化成灰烬,但在一天之后新的肌肤又重长出来再一次又一次的接受这惨酷的惩罚…直至永远!想到这裡我不由浑身一震.但我不会真的被吓倒了.如果让我再选择,我仍会再干一次,不如此,我就只是成了法兰西高(Francesco)对我所作的一切的沉默共犯者.我们毫不犹疑的再干一次.我会以稳定的手像可怜的奥林比奥(Olympio)那样把长钉打进他的耳朵.上一次我没有亲手干而是安排了他人动手而自己只在旁敦促面上有迟疑之色的那两人下手.对!如依他们的法律:我是有罪的
但作为一个少女,我就应默默承受这屈辱吗?即使贞操被自己亲生父亲剥夺也只能这样忍受下去?啊!那耻辱!我如何才可以把它从我身体上洗净?发生那事之后我已淋浴不下千次吧,但他卑劣的汗水仍像厚厚的漆胶一样紧黏在我的肌肤上.是的,我恨他,也渴望见他这样的禽兽死在眼前,但我是在再没有其它逃避方法下才出此下策.我向教皇的伸诉石沉大海.「请让我出嫁,又或把我锁在女修道院吧.」没有回音,绝望,屈辱,恨,杀心!
他们一直说我是极聪慧的女子;聪慧,勇敢,而且美得不可方物.我知道我容貌出众.镜子不似人们,它从不说谎.我知道我是勇敢的,就如我屡次受酷刑仍守口如瓶.啊,我四肢在那该死的刑具上被强拉扯使我痛得死去活来.他们正要以一具称为LasVeglia的刑具向我迫供:把身上衣服剥掉,把我双手反绑于背,把我的膝和大腿扎到一起再将我扯向房间的天花,同时间,另一麻绳将我的胸脯缠绕再扣到侧牆的铁鈎上.我的身躯会顶着一三角型的尖椎,而每当他们把麻绳拉扯,我身上每一根骨头的关节都会令我痛不欲生.他们说没有人可以受这刑而仍继续口硬下去的.就在我已准备好接受这惨无人道的对待时,继母和兄弟们被带了进来哀求我认了.并告诉我:他们都已招供.
于是我最后招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为了我可怜的露卡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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