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从底下掏出一个收纳袋。路起棋掂一掂,松了口气,这是所有。
她下床走几步,扶到墙。窗外是一大片修剪得当的草坪,绵延的青绿色中还有树木花田,眺望出去,一眼叫人心旷神怡,有助于病情恢复。
路起棋从袋口摸进去,指节稍屈,勾出一枚戒指,钻石呈水滴状,大得有点夸张,纯净璀璨,从切割面透出深浅不一的蓝。
廖希见惯好东西,多看了两眼,承认成色和尺寸都罕见。
她抬手,戒指从半开的玻璃窗沿抛物线往外坠,在某个角度折射阳光,精准地晃在他的眼角。
“…定情物?”
路起棋轻声说:“本来要用来求婚的。”
哪怕省略掉主语,这个说法,显而易见还没求成。
她不知道他具体筹划多久,推进得如何。
只是大半年前,廖希去往拍卖会现场的路上被意外拍到,据说狗仔本来在蹲一名本地富商和他的女明星情人,这枚戒指当时作为压轴收藏出场,买家当时没有透露身份姓名,但媒体透过蛛丝马迹和知情人的小道,写成一篇夺人眼球的八卦文章,误打误撞道出了真相。
不管是金丝雀飞上枝头,还是畸恋修成正果,多么劲爆的标题,围绕一个统一的中心思想,就是路姓女星和她背后金主大概率,极有可能,十有八九要好事将近。
路起棋那几日见廖希,向来气定神闲一张脸,强颜欢笑也掩不住对一时大意的无语扼腕。
她难得看他吃瘪,已经很努力假装自己不知情,还是难免得意,露出马脚。
路起棋在床上好言相劝,指腿根处的牙印,
“廖希,不可以迁怒无辜人士。”
廖希听出语气中一点幸灾乐祸,按着她的胯,毫不含糊,咬了个对称的上去,
“哦,我当你训狗呢。”
再后来,路起棋出车祸,为了救顾珩北受重伤,这事就搁置下来。
她那天心血来潮,开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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