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时候看到,和道歉纸条放在一起,信封还都保留着,隐约散着当时喷洒那款香水的味道。
一个暗色的戒指盒,路起棋自主打开,在灯光下试戴。
以这颗钻石的名气身价,很容易在网上看到图片,她说不上来实物更好看或是难看,唯一的感想就是真的好大。
大到路起棋开始艰难寻觅,人生中有哪些场合适宜佩戴出席——是不是还得再努力一点工作。
路起棋摘下戒指,对办公桌自言自语,说我想要占为己有。
虽然流程不符。她点一下头表肯定,说:“是我的,我可以占为己有。”
这枚价值连城的戒指,连续好多天,在收纳袋里跟着路起棋高危出行,在绑架事件中更是幸运地被无视。
廖希没有回应她的话,也没有追究她的行为异常,只是作出建议,
“放家里或者保险柜比较好。”
“我知道。”
路起棋从窗台望下去,正下方有一株洋紫荆,枝头缀满白花,随细风晃来晃去,有点像落雪,好漂亮。
“我怕你不知道,哪天觉得它只是好看又贵重,要送给别人。”
她那个时候只想到,过往的事他根本不会主动去了解,就更别提有人会不识趣地说给他听。
而这明明是要送给自己的东西。
廖希注意到她口中的“别人”,不由拧起眉,问:“你觉得我会拿你的东西去送人?”
路起棋摇头,说:“准确来说是你的。”
“虽然最近几次见面,基本每次都是我先提出的。”
她有话想说,思绪活跃而奔放,也尽力保持语气平和,目光在屋内跌跌撞撞,最终还是和他的对上。
“但见到你之后,别说高兴,没有一刻我不在难过,难过得想死了。”
她继续讲道,关于戒指。
“我没有用力扔,楼下有一棵树,掉在那个附近,平时不会有人经过,周围的草坪找一找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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