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道。
水苓一直在咿咿呀呀地喘着,没想到徐谨礼会主动让她叫。她的主人、她的Daddy需要她,心里被满足的感觉一下子溢出来,通过喉咙断断续续被送出口。
她叫他主人和Daddy,她直白地说:“喜欢主人……Daddy的手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欢您,好喜欢好喜欢……我永远是您的puppy…您的乖孩子……”
徐谨礼听见这个“永远”,动作顿了一下,他和她贴着额头,吻在她的脸颊上,低声问她:“……永远吗?”
少年人之于永远,像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概念。就像孩子今天还说喜欢棒棒糖,明天就会喜欢巧克力,转变得如此之快,可又如此真实。朝夕都是实话,昨天今日都是真心,只不过换了东西而已。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徐谨礼知道的,但是不免让人会失落。
失落曾经也是她口中的永远和最爱,是的,可怖的曾经。
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冒了出来,想把她困在身边,将这个永远变成现实。
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身下的女孩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说:“我只有您一个主人……您是唯一……唯一的Daddy…”
轻易将他看穿,凑过来哄他,徐谨礼的愁云瞬间消解,他眉目舒展地看她:“怎么这么乖……”
“主人,差不多了……你进来好不好?”水苓的小穴里已经能容下三个手指,她感觉已经足够了。
徐谨礼早就硬得发疼,拆开一盒安全套,拿了两个,以防一层会破掉,他都直接戴两层。
“疼的话和我说,实在疼就不做。”
徐谨礼将性器抵在淌水的穴口,只是进了一个龟头,就能感觉到里面的软肉吸着他。他知道这狭窄湿热的内里多会吞吐,还没进去,头脑已经开始发热。
稍微有一点鼓胀,被撑开的感觉不好受,但是没有疼。因为扩张做得到位,水苓能接受这种程度的拥挤。有了心理准备,她觉得哪怕剩下来疼一点,她也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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