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想错了,再进一点,就疼得她泪水泛了出来。腰弓得像是绷紧的弦,下一秒就能挣断。
徐谨礼看到了她紧皱的柳眉和眼角的盈泪,不免心疼,立刻退了出来,俯身吻她:“不做了,乖……太疼了你吃不消。”
水苓的腿缠着他的腰,拉住他的手:“不要,就是胀而已,不痛的,别走……”
她去亲他的手指,尽力放松身体,说道:“习惯了就好了,求您了……”
被她哄得又伏过来,握着她的腰再次进入,又进得深了一点。狭窄的穴道完全被撑开,像是含羞草收拢叶片那样,小穴一下子被迫闭合,紧紧绞着他,让得徐谨礼头皮发麻。
徐谨礼看着交合处,还有一点,但是他觉得水苓已经吃不下了。他甚至不敢动,怕一动就会弄疼她。
水苓知道他在忍,除了第一次他带着一点醉意,其他时候,都理智地不失分毫。
“Daddy抱我好不好?想要您抱。”水苓朝他张开手。
徐谨礼自然不会拒绝她这种要求,把她抱起来,直接抱在怀里。皮吻着皮、骨磨着骨,心贴着心。
水苓抓准机会往下坐,直接吃到了最底下,疼得她瘫在徐谨礼怀里。
徐谨礼皱着眉连忙把她抱起来,从她的小穴里退出去:“怎么这么莽撞?撕裂了怎么办?”
水苓笑着,有气无力地和他说:“所以啊……您不自己来的话,换成我只会搞砸。我不怕疼的……主人忘了吗?您的puppy很勇敢……”
真是拿她没办法,怎么这么犟。
徐谨礼让她躺着,撑在她身上:“我会慢慢让你适应,实在适应不了不要勉强……”
他缓慢地进入,缓慢地退出,一寸寸让她适应这种感觉。
内壁收缩,极力挽留,和他的puppy一样,痛也要把他们连在一起。
水苓的偏执有了成果,在徐谨礼的温柔动作下,她感受到的不再仅仅是疼痛。特别是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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