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既是觉得他可怜,又怕阿娘知道了要揍她。
她只得叹气,张了张口,真心诚意地要和他道歉。
她对放低姿态这事不大有经验,加上身下的津液弄得她不舒服,反倒有一瞬走神。她甚至不知高大的黑影压过来,不知道阿兄的步子渐近,只是尴尬地笑了笑,为表友善,替沉见徵抚平甲胄外乱掉的袍衫。
手忽地被人拽起来,她吓了一跳,以为是见了鬼。
果真是见了鬼。
“瑟瑟怎么到这儿来了?”裴容宁咬着牙,努力抑制汹涌的情绪,话里却还是带着怒意,“没个活人的地方,你和一个侍卫有什么可说的?”【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