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难掩歉疚,“可是我怕你有朝一日会后悔……”
傅绫笑吟吟道:“不会的师父,我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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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日后,傅绫仍每晚到师父房中,助他治病。
或牵手,或拥抱,或乱摸上身。
师父却没再发病,自然也没有再借用她的手。
傅绫对此倒无所谓,如此还乐得轻松。
观内时不时地有人来请做法事,她跟着师兄弟们去了几回,渐觉无趣。倒是在下山的时候打听到一件事,关于珠夫人的。
上回她府中闹鬼,作法之后竟捉到一只男狐狸精,那狐狸精生得俊朗多情,又极会做小伏低讨人欢心,便被珠夫人留了下来。
傅绫曾听师兄们说担心珠夫人的安危,说什么仔细精血被吸干之类的,她疑惑不解,问他们作何意思,师兄们也只是语焉不详糊弄过去,并未给她解释清楚。
没想到后来那男狐与珠夫人的其他男宠争宠夺爱,闹得府邸不安,珠夫人知是其他人挑拨在先,故意激他出手,也没过多苛责他人,反倒另置办一座宅子,与男狐一道搬过去居住。
这下府内的男宠们傻了眼,在宅中哭闹一番后,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奔去珠夫人的新宅服软示爱。
阵仗极大,大半个锦城的人都在看笑话。
珠夫人对此倒不甚在意,她家财万贯,只有喜好男色这么一个小爱好,如今正对这男狐心热,自然也不会计较他的一些小缺点。
不过她也不是糊涂之人,与男狐亲热有度,到底对他存了一份戒心。
傅绫回到家,将此事说给外婆姨婆听时,两位老姊妹面露羡意,道:“这珠夫人想的倒是通透,人活一世,岂不就是如何快活如何来?不像有些腐朽顽固,胡乱给女子安上许多枷锁,还美其名曰是‘褒奖’、‘赞扬’,我呸!”
傅绫接口道:“外婆,我听娘说,您之前就拒绝了官府旌表的贞节牌坊?”
外婆轻哼一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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