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否因为滤镜浓厚,会场的人只感觉楚舜的开场白还挺有意思,所讲是故事也特别想听下去。
听得最认真的是欧迪亚和邦尼,两人分别掏出手机和小本本,记录些东西。
“没了双眼,生活自理都成为问题,更别提当导演,巨大的挫折让米克深陷绝望泥潭,最关键是他没有动力从泥潭中走出。”
“剧本到这里,就应该有一位智者角色,像《天堂电影院》中的艾福特,开导米克让他走出泥潭,继续梦想。”
楚舜环视四周,话锋一转:“我们不走寻常路,安排位盲校的老师,老师对电影没有兴趣,他是教音乐的。”
“盲校老师问:[为什么音乐家在演奏时会闭上眼睛,因为那样音符会蜕变,变得更有力量。]”楚舜最后道:“天堂不一定要拍摄出来,也可以用音乐演奏出来。”
话音一落,又是掌声,本来这种交流会也必须拍拍手,况且楚舜刚才讲的故事,听上去的确有趣。
下台,楚舜是真正意义上压轴登台,邦尼是最后一位。
文化交流,让楚舜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西贡贵小姐》和之前拉尔塔付写的一首诗。
“诗歌的力量的确让人振奋。”楚舜喃喃自语。
“楚舜导演刚才讲的那部电影,有名字吗?”欧洲首席楚吹迫不及待地询问。
“《听见天堂》。”楚舜回答。
“如果是楚舜导演拍摄,我认为会是一部和天堂电影院并列的作品。”欧迪亚道:“是下一部电影吗?”
“目前只是一个灵感,要拍摄的话,得灵感完善。”楚舜说道:“所以短时间内不会。”
欧迪亚闻言微微叹气,很快收拾心情,听好友邦尼的分享交流。
邦尼没有分析灵感,反之是对自己曾经的一部影片进行剖析,主要是诉说什么地方不好。
在大众面前,公开处刑自己的电影,不得不说六十七岁的邦尼是个老猛男。
在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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