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觊觎不该觊觎的事物,便是逾越。正如这些丫鬟,拿外头的腌臢到你面前嚼舌,扰你清闲,也是逾越。每个人都在给定的框内做好自己的份内,谈何砍杀不砍杀?更何况人都要死的。”
她嗤笑一声:“你是吗?这个框是谁给定的?划分的范围有什么依据?是什么时候给定的?日后还会再变动吗?变动后还溯及既往吗?”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她。
他被她的真我咄咄着,突然有些无所适从。
他想要的是这个框吗?是这个框矫正下的她吗?
男人心头忽的乱成一团,正思索如何应答,她不用双眼,便好似能看穿了他心底的掩饰,冷笑一声,一字一顿,字正腔圆道:“你这个人真没意思。既要又要,给你正经的,你怎么不去死啊。”
一旁的侍卫与被扣押的丫鬟皆目瞪口呆,转而恐惧不已。
陛下颜面大失不说,不管是保不保着美人,在场的恐是都要被意外了。
男人喉咙一梗,燥火便冲涌上双眼,耳边血脉涌动声音震天,可话还未出口,便见那瘦骨嶙峋的美人起身竟抬起身下的玫瑰椅,往后抬举,手肘朝着男人音源方向而示,面上一派天真无邪:“我觉得吧,自杀的人总是下不去手,没关系,我来帮你。这样你就不必成日框不框,砍杀不砍杀。”
男人也没想到她如此行径,更没想多她快速便脱手,若非下意识往另一侧躲闪,怕是叫这面椅砸倒。
他扭头盯凝着水面,以末出玫瑰椅把手为中心,一圈一圈的水面不断震动。
便是在这样的时刻,他心头鬼使神差思索着无关紧要的事物——好端端的,水面怎会震动。
等回过神来,才听到耳边凄厉的声音。
“我帮你啊!帮你啊!”
“干什么啊!我们帮你啊!”
“我们一起啊!”
“我帮你啊!她也帮你啊!”
哦,原来是女子尖细的声音穿刺而来,令水面也震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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