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又没跟老谢分家。”
傅英笑了笑,并未接话。
面前的omega是风情万种不假,嫁进谢家前她也在大世界看过她好几场演出,犹记得每次谢幕,季曼笙都会挑一位顺眼的客人送出一束晚香玉,她收到过几次,却从未凭借这张入场券去过舞台后的“香房”。
晚香玉的花语是……
危险的快乐。
这样的omega可以在任何一个场合兴风作浪,可以挑起所有alpha潜藏的欲望,随之而来的代价也是显而易见的,谢家现在就躺了一个。
她的命,比这些当兵的蠢货贵多了。
抑或者,还有什么比新丧偶的学生妹更对她胃口?
“我想起家里还有些事情,今天就先告辞了。”傅英放下筷子,主动帮傅太太提起挎包,“侬侬,你有空多给谢太太打打电话,我想她这段时间很需要安慰。”
傅太太没接傅英的话,只是拢着沉知墨的手拍了拍,“那我们就先走了,拜拜。”
随行的私人卫兵跟上两人的脚步,季曼笙朝守在院里的帮派成员们一点头,众人不动声色让开一条道。
“这老狐狸……”季曼笙丢下筷子,轻声嘀咕了一句。
没想到季曼笙也有吃瘪的一天,沉知墨勾起嘴角,又立马正色道:“这就是你的算盘?我记得我没答应过你这些。”
“好表姐,帮人帮到底咯,劳烦您最近多接听接听电话。”
“咳……”
沉知墨正要多粉刷季曼笙几句,身后却传来几道不入流的声音。
“瞧见她脖子上那颗痣没?算命的说长这种痣的坤泽命犯白虎,轻者家败,重者身亡……”
“我瞧她那眉毛长得也不好,还画那么长,尖尖的,一看就克老婆……”
刚拾掇的好心情一扫而空,沉知墨拧起眉头,但她不打算和这些碎嘴子计较,省得传来传去更显得他们说得在理。
“alpha是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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