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张顺借着灯光看了一眼,只见这女子年龄倒不甚大,身形婀娜,面容姣好,倒是个极美的女子。
“滋溜!”张顺一口把那盏茶水吃了,然后指了指茶壶道,“把那个给我!”
“好。”那女子一愣,连忙又奉上了茶壶。
这一壶好茶放了许久,如今不热不凉,喝起来正好。
于是,张顺便抓了起来,和那上好的紫砂茶壶来了个嘴对嘴,吨吨吨吨!
“哈!”张顺满意的打了个饱嗝,然后把茶壶还给她道,“我阳痿,一会儿你自己找个地方睡就行了。”
“等到明天他们问起来,你就说我生龙活虎,折腾了半夜才睡,明白了吗?”
“……”那女子万万没想到张顺竟出此惊人之语,一时间都呆住了。
原来张顺好色不假,但是从凤阳至扬州距离二百一十里,张顺为了不耽误军情,倍道兼行。
今天早上天不亮就出发,今天晚上便赶到了扬州,整个人都快被颠散架了,哪里有心情理她?
实际上,若非为了安抚这一干人等,他连今晚的宴会都不想参与。
张顺整个人刚往那一躺,不多时鼾声就响了起来。
那女子只觉得羞耻难忍,不由暗自垂泪起来。
原来这女子并非如张顺所想那般,扬州瘦马出身,而是一个实打实的千金大小姐。
奈何家道中落,母亲卧病在床,这才不得已沦落风尘。
对于她们来说,第一次侍人便如同女子出嫁一般,必须办的极为隆重。
而她也早早的穿上了红色的衣裙,假装这是自己的嫁衣。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相公”竟是这般人物,非但对自己的容颜视若无睹,更是一个阳事不举、宗筋驰纵之徒。
一想到自己的后半生竟要委身于这种人,她不由失声痛哭起来。
如此哭了大半夜,直到筋疲力尽,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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