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一早,张顺精神抖擞的醒了,这才发现床边趴着了一人。
他便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轻轻的关上门出去了。
“殿下!”钱谦益、洪承畴以及刘泽清一干人等早候在门外。
“嗯!”张顺点了点头,突然开口问道,“这扬州城守将史可法何在?”
看到了洪承畴,他不由想起史可法来。
正所谓:史鉴流传真可法;洪恩未报反成仇。
两人一能吏一庸人,一贰臣一忠臣,倒是一对截然相反的对照组。
“史阁部……史阁部冥顽不灵,已经自刭殉主……”洪承畴闻言一愣,不由低声回答道。
“哦?”张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不由长叹一声。
这正是岁寒知松柏,苦寒知梅香,未有诸侯不友,天子不臣,方配得上他这一身傲骨吧!
“殿下?”钱谦益见张顺这般神情,心中不由大惭,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
“哦,厚葬了吧!”张顺一见众人神情,如何不知他们的心思,不由淡淡地回应道。
有些人就是一面镜子,唯有当面照了,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丑来。
如今史可法这面镜子,不仅照出了钱谦益、洪承畴,更是照出了多少墙头草?
只可惜如今的张顺身为一方君主,早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只得暂时揭过不提。
眼见张顺没有深追此事,洪承畴松了口气之余,连忙转换话题道:“殿下,臣已经探查明白,由扬州以南的瓜洲渡口,正合渡江……”
“朱大典弃城南逃啦,朱大典弃城南逃啦!”然而,就在洪承畴话还没有说完之际,一个宏亮的声音响了起来,顿时震的众人大惊失色。
“什么?”
“启奏殿下,刚刚探得明白。那朱大典听闻义军攻取了凤阳、扬州,收取了江北重镇,早吓得肝胆俱裂,弃城而逃!”早有士卒上前汇报道。
原来自义军占据京师以后,崇祯自缢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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