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瞧着对面已然解毒后淡然饮茶的女人,等待对方什么时候把身上封着的那几根针给自己解开。
白月离将茶盏举起,略微仰头意欲将茶饮上一口,恰巧掩去了眸间一闪而过的笑意。
她隐在袖间的右手,即使在施了针后,其实还仍然有些僵硬。
但谈话间的语气却是风轻云淡,好似全然没有中招,“师妹便先等一等吧,顶多再过半个时辰,那针也便会自行失去效用。”
说完后便欺负谢怜静如今不能开口说话,起身回了屋内。
谢怜静盯着对方的背影,心中还是觉得不服:怎么可能,自己用药还能对白月离造不成一点影响?
呸,她才不信呢,那女人肯定是刻意装的。
*
宫柳枝条随风拂动,花香引蝶。
云谨先前来时还稍稍忧心此途的安稳性,现在却觉得实际上自己是有些多虑了。
帝王和帝后对她的态度,都算得上友善。
尤其是帝后,经常隔三差五地派人给她送上次她称味道不错的乳酪茶来。
甚至于出行都丝毫不用担心。
帝君早早便下过了命令,只要能证明自己是云谨的亲信,出入皇宫寻她的时候一律自由。
不仅如此,秦盏洛还送了云谨一块令牌,以昭驸马身份。
再次见到谢怜静亲手端来的药时,云谨才想起自入宫后,已有几日白天未见她的影子。
“师姐,这几日白天为何都未曾见你?”云谨状似无意地问道,其实心中隐隐有着答案。
“怎么?你想夜间也见不到我?”谢怜静翻了个白眼,知道这人话中意图。
云谨煞有甚事地沉吟了一会,而后狡黠地眨了眨眼:“也不是不可以。”
“你给我一边去!我去哪了你能猜不到?”谢怜静黑了黑脸,“行啊,都开始打趣起你师姐来了,是不是嫌近来为你熬的药不够苦了?”
“哎…师姐莫气。”云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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