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文雅点。
有些话意外比想象得更容易说出口。
大概是因为陆霄不在,潜意识里让人觉得那些偷偷摸摸的事已经结束。
还有氛围,红茶和香烟雾气缭绕,没有其他人在,气氛很像回到了某个夜晚的角落,对面坐着的这个人是陆霄的死党,总是微微笑着一副洞悉无遗的模样。
就算现在不说,他也迟早会知道——或者其实已经知道了。
没有什么能一直保守下去的秘密。
身后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响动,杯子里的红茶又洒出几滴,她下意识回头看,那个本来应该不再回来的人正站在门边。
少年人颀长的身影挡住阳光,站在那儿像尊雕塑,锋利的眉眼压低,下颌绷得坚硬,眼神像蒙着一层阴霾,眉宇间仿佛结了霜。
咔嚓一声轻响,他松开握着的门把手,坏掉的黄铜把手失去弹簧牵引,无力垂下,像一个悬在当中的句号。
夏棠看着他,心跳声无缘故加速,一时之间,好像能在他笔直的目光里听见某件东西破碎的声响,仿佛薄而透明的玻璃被子弹击碎。
陆霄的生日在冬天。
晚冬和早春交界的月份,天气总是暧昧不清,有时候冷得还像在深冬,站在室外还需要把手揣进羽绒服口袋;有时候又已经回暖,足够脱掉厚外套,蹲在庭院里看池塘里的金鱼慢慢苏醒。
最近的一次是前者。
池塘上还浮着一层薄冰,冷得很罕见。
这一年他的生日又没有父母出席,只有来自远方的祝福和礼物,但那倒无所谓,因为来了很多朋友,整栋屋子挂上彩灯气球和鲜花,装饰得像最隆重的圣诞。
除了林清让人在国外没有回来,有的没的人来了尤其多。
夏棠本来窝在小厨房里看书,直到被人递来一杯加了料的饮料。
事情正开始、或者说变质在那一个晚上。
她又热又渴地蹲在角落,模模糊糊里把路过第一个眼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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