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拽进走廊的杂物间,房间里缺了一只的花瓶和其他林林总总的收藏安静地陈列在货架上,留给他们的就只有一个窄窄的角落。
没开灯,夏棠背后抵着一排靠墙的铁架,面前人好像在说话,诸如“你喝了什么?”、“我马上联系医生”之类的字眼。
她没听,在一片黑暗中拽着他的衣摆踮起脚去咬他,依次咬到喉结、下巴和唇瓣,薄荷味沾着很浓的酒味,嘴唇微凉,像是水源,让人的脑子更烧得一团炽热。
面前人呼吸急促且凌乱,像废了很大力气才得以将她从面前分开,艰难得有如撕开一块胶水黏连的胶黏剂。
他没在口袋里找到手机,咬牙骂了句该死,眉峰皱紧,目光借着门缝里漏出的微光搜寻她的眼睛,下颌坚硬地绷着,声音沙哑地问:“你还能认识我是谁吗?”
夏棠觉得他问了个蠢问题,就算大家都烧成灰了她也能从骨灰里认出他的那一堆。她缺乏耐心地扯着他的衣摆回答说:“你是陆霄啊。”【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