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江眼睛潮湿,在贺觉珩从后门上车后,她问道:“你又上来干嘛。”
贺觉珩抬手掰开她的腿,拨弄着微张的小口,言语促狭,“伺候到位。”
他的食指轻而易举地就没入了湿透的甬道,在里面搅动出水声。
仲江的手撑在车窗处,五指张开按在玻璃上。
贺觉珩靠过来,吻在她的额头,“不是说要把心给我吗?”
他的长相随母亲,骨相硬挺,皮相清隽,明明瞳孔的颜色很浅,嘴唇的血色却很浓郁,当真有种狐妖化形,来吞噬人心的艳色。
他的吻顺着仲江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的胸口。
仲江的心跳快得不成样子,听到他用稍哑的嗓音道:“要在这里切开。”
微凉的指尖在她胸口画了一个十字。
“打开皮肤,分开血肉,穿过肋骨。”
恍惚间,胸膛好似真的被他一寸寸剖开,露出鲜红的、震颤的心脏。
“我要把你的心拿走。”
仲江情不自禁问:“拿走后,你要放在哪里?”
贺觉珩说:“找一个地方藏起来,只有我自己能发现的地方。”
龟头陷入进穴口,挤进甬道,一点一点撑开褶皱,没入最深处。
贺觉珩握住仲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就藏在这里,藏在我的胸腔里。”
埋在体内深处的性器开始抽动,次次都顶弄在花心,将那里捣得又酸又软。
仲江的腿抬起,脚腕搭在驾驶座的椅背上,如果周围有人路过,一定能透过车窗察觉到他们在做什么。
山野的天空格外的蓝,云卷云舒,太阳藏在云层后面,把云边照出亮色。
贺觉珩在床上的大多时间还是很顾惜仲江的,虽然做得时候不容抗拒,不容离开,但不会真逼迫她到崩溃。
他甚至会注意不要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以免仲江长期保持一个姿势第二天肌肉酸痛。
-->>(第5/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