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江被压在了车窗上,平日柔顺的长直发,现在打着一个个旋,缠绕在贺觉珩的手腕上。
这是早上出门时贺觉珩比对攻略,用卷发棒小心翼翼卷出来的。
海藻似的长发披散开来,遮住仲江白皙的脖颈,但很快又被拨开。
仲江的膝盖抵在车座的边缘,磨得发红。
“哈……太深了……慢一点唔、”
贺觉珩伸手虚握着仲江的脖颈,迫使她转过头和他接吻。
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性器抵着花心研磨,冠沟上的棱角剐蹭着软肉,将那里磨得酸痒难耐。
身上的衣服因汗水紧贴在皮肤上,就算车内开了制冷也抵不过那股由内而外的热。
贺觉珩贴着仲江的耳朵问:“现在够慢吗?”
仲江抓着他的手,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
身后的人笑着,又说了句什么,仲江没听清,她被猛烈的抽插撞击弄空了大脑,口中无意识地发出甜腻的呻吟。
汗津津的指尖陷在贺觉珩的皮肤里,潮热如雨季。
贺觉珩的手握着仲江的腰固定在原处,她膝盖上的汗将车座上的皮革弄湿了一片,每每肏进深处时仲江小半个身子都会往周边滑动。
大开大合的肏干轻易带出了嫣红的媚肉,自身体深处升起的颤栗让仲江全身乏力,她瘫软在贺觉珩怀中,嘴唇擦过他的喉结。
甬道机械地咬紧抵进深处的性器,贺觉珩搂着仲江的腰,继续肏干。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车内清晰入耳,仲江的大脑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是每次被进入,她都会条件反射地绷直脚背。
当贺觉珩结束的那一刻,束缚在仲江大腿上的腿环也随着他手指动作掉落在车座上,发出一声闷响。
潦草整理了下衣服,贺觉珩下车打开后备箱,他找了条干净的毛巾,用水打湿,反复几次帮仲江擦净身体换好衣服,请大小姐到副驾驶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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