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颐还是懂了她的话根,顺着她往下问:“因为开年就要筹备议员选举了吗?”
“是呀,”方毓叹了口气,她听起来似乎很惋惜:“其实我希望Harry不要那么累,但没办法,他一直都是这样。”
“你也知道他的家庭,他对自己的要求总是很高。”
方毓转头去看江颐的眼睛,饱满明亮的眼睛里总是柔情似水,让人很难怀疑她说的话。
江颐微微笑了笑,对她说:“你对自己的要求也很高。”
将自己亚裔的身份当作招牌,领养来自少数族裔的幼女,同时身为虔诚的基督教徒,拥有出色的家庭和教育背景。方毓看起来似乎在为丈夫拉选票的政治表演中如鱼得水。
方毓点点头,对江颐说:“我们必须严格要求自己。你知道的,有很多人,接近这个庞大的家族只是为了获益,很多时候我们需要很谨慎才能不掉进他们设置好的陷阱里。”
“所以有时我觉得,每个人如果能规矩地呆在自己的赛道上,该有多好。”
江颐看着她完美的笑容,假装听不懂她话里所指,心里微微讥笑着。她谈起他人不幸时的同情,和伪善式的自我傲慢,真是与那些精英如出一辙。
方毓的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就像那时我们在同一个乐队,你擅长拉小提琴,我擅长拉竖琴,如果有人不会乐器,那至少学会拍掌,做个合格的观众。”
江颐微微笑着,对着她的优越感,不置可否。
“说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我过来度假。”江颐淡淡地回答道。
“你一个人?”方毓微微惊讶地看着她。
“还有一个朋友,”江颐心不在焉地回复着。
她已经看见前方穿着蓝色滑雪服的关越正在向她招手。
“这么慢?”关越看着江颐缓缓滑到他面前,随意和方毓打了个招呼。
“刚看见Eleora下来,她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关越对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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