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方毓说,语气熟稔的让江颐非常讶异,但她还是忍住了,没有表现出来。
“小孩子,情绪没那么稳定,很正常。”方毓也熟稔地回答着,转头看向江颐,“原来你是和Irwin一起来的,你怎么骗我说是和朋友呢?”
方毓有些嗔怪地看着江颐,和刚才冷淡的她判若两人。
“我就说你们很般配,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看见你们还在一起,真是由衷替你们感到开心。”
方毓主动伸出了手,先握了握关越的手,再握了握江颐的手,对他们揶揄道:“这一次,可得长长久久哦。”
关越转头看向有些沉默的江颐,嘴角微勾,随意地回复着:“会的。”
和方毓道别后,江颐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山脚的终点滑去。关越也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没有出声打扰他。
直到江颐停下,在平面上转身问他:“这不是巧合,对吗?”
关越笑了笑,抬手摸了摸鼻子,没有回答。
“那你发现了什么呢?”关越反过来问她。
“……”江颐一时没有回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在她面前蹲下,替她细心地解开滑雪板上的固定器。
“你知道这些每天强调自由平等的人,心里在想什么吗?”关越搂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前走。
“他们在想,怎么比别人更平等、更自由。”
关越听着她的回答,点头表示赞同,“对他们来说,一切都可以是赌桌上的筹码。”
“比如,”关越紧了紧搂住她肩膀的手,“方毓之所以紧张地偷偷看我的脸色,是因为某一次我无意间收割到了长期为Harry提供政治献金的那家企业的大部分股权。”
“无意?”江颐挑挑眉,看着关越也对她挑挑眉,心下了然。
“只不过被我发现,那家企业只不过是一个洗钱的空壳。Harry来找我的时候,我顺水推舟做了一个人情,我告诉他,这家企业的经营行为我将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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