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贴药,也没让念璠好转。
“过了这么多日,京城的郎中还未到么!”
“殿、殿下,说是快到了……”
“姐姐,我的头好痛……”
贺念璠每动一下身子,脑子就跟要晃出来似的,她想不明白,这段时日自己一直安分守己待在越王府,既没被风吹到也没被水冻着,好端端的怎么又病倒了。
“念璠!”林弃亲自替她更换额上早已被捂热的巾帕,而后又用力握住她的手,“没事的,我已经遣人去京城寻更好的郎中过来了,他们的医术比会稽这的更高超,一定能将你看好的。”
“嗯……我、我相信弃姐姐……”
语毕,贺念璠又是低咳不止。
林弃忙帮她拍背,道:“你好好休息,莫要说话了……”她心底百般自责,此次是自己邀念璠来会稽,若是未能将她好好地送回蠡渚,这辈子她都不能原谅自己。
过了半日,已到夜半时分。途中,德太妃曾进屋劝林弃去歇息会儿,莫要累坏了身子,却被她以“孩儿不累”的由头拒绝了。
放在桌上的红枣银耳羹早已凉透,林弃的眼皮开始打架,头不停地点着。
此时,王萧进屋来报:“殿下,宫中的太医到了!”
是了,若说这全天下最厉害的郎中,莫过于皇城中的太医,这次能请来一位还少不了林霏的助力,若不是她向当今女帝写信,谎称自己染了风寒,太医可不是那么好请的。
“臣张远,参见殿下……”
“快快请起!”
张太医在入城时,就有迎接的手下向他说明了实情,是以才进屋,他便知道躺在床上的少女就是殿下心系的对象,也是他为何来此的源由了。
“张太医快来瞧瞧,她究竟生的是何病?怎会几日都不见好转?”
张太医在床边的小木凳坐下,道了一声“失礼”,拉过贺念璠的手为她探脉象,而后又掰开她的眼皮,细细查看。
“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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