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将贺念璠的手放好,眉头紧蹙,向林弃答复道,“殿下,不知这位姑娘几日前可有收到惊吓?”
“惊吓?”
林弃想到那日屋中,她是如何嚷嚷着要肏念璠,又是如何强硬地射在她口中,往事历历在目,虽说都是因为该死的易感期,并不是存心的……
林弃蓦地感到心虚,脸色煞白道:“或许有吧……”
“想来那就是引子,高烧不止,脉象乱中有序……敢问殿下,这位姑娘可分化了?”
林弃不明白这与分不分化何干,可太医既如此问了,想来定有深意。
“念璠今年十三,尚未分化。”
“这就对了。”
张太医抚须,原先紧蹙的眉头倏地放松,莫名地睨了林弃一眼,其中分明有几分谴责与轻蔑。
天下的男女大多在十五岁这年分化,可既是大多,说明凡事总有例外,比如早一年或晚一年,而其中更有例外的例外,便是十三岁分化。
“此事实为罕见,一般因人为导致的因素而提前,如多次受到信引影响,过早经历房事,殿下有所不知,关外异族早婚,男女多在十二、三岁成婚,而后分化……”
大周最为此举不齿,认之为蛮夷习俗,以区分大周礼仪之邦,是以此等事迹在大周罕见,会稽的郎中未往这个方向想也是自然。
说完,张太医拱手垂头,不再多言。他愈是缄默,林弃愈是不自在。
她是年长者,是念璠口中的“姐姐”,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利用她对自己的信任与她亲近,最终……
“张太医,是我做错了,可您能否告诉我念璠为何高烧多日不退,若是分化期未免也太长了!”
林弃竟愿意承认,这倒是出乎意料,要知道这可比京城中其他又当又立的王公贵族好多了。
张远态度好了几分,道:“回殿下,念璠姑娘分化得太早,身子还未长成,是以分化时间长些也是正常的,还请殿下不必过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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