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脸,火辣辣的疼,可她的心比脸痛上千倍、万倍。
“相思与君绝,我们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马车在城门停下,林弃跳下车,腿心的黏腻让她不由夹紧双腿。
接过守卫手中的外衣,她招呼车夫过来。
“你可以送这位姑娘回家了。”
她们再未多看对方一眼,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尽头,林弃收紧小腹,神色照常地朝越王府的方向返回。
今晚,是时候和祁见溪把话敞明了。
回府后,对向自己提出疑问的宾客,林弃说是见了一个不久前产生误会的乾元挚友,大部分人一听是乾元女子,也就打消疑虑,好像默认这个世上性别相同的两个人不会发生些什么。
倒也省去了解释的工夫。
待闹完洞房,众宾客散去,屋内仅余一对“新人”,祁见溪头上依旧盖着那块红盖头,似在等待林弃去揭。
林弃站了一天,又在马车中被肏得四肢发麻,眼看四下无旁人,她也就不想继续演戏。
“你我毕竟只是表面夫妻,这个盖头,还是你自己掀开吧。”
“那、那合卺酒呢?”
这是林弃第一次听清祁见溪的声音,比她见过的大部分江南女子要成熟、稳重。
“自是不喝,我听林悠说你有心上人,这合卺酒,就留到你和他互表心意的时候再喝,毕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是盟友。”
祁见溪也不知在坚持什么,在床边又保持缄默一会儿,确认林弃当真没有揭开她盖头的意思,这才缓缓抽掉这块遮挡她视线的红布,拿在手中发呆。
当初随姐姐一同进宫,在宴席上惊鸿一瞥的乾元女子现在就躺在她身边,双目合紧,弯翘的羽睫正在微微颤动。
“官人,你睡了吗?”
能看到眼帘下的眼珠正在转动,林弃翻了个身。
“不要喊我官人,喊我的名字就好,若是在外人面前怕被揭穿,可以喊我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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