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喊官人,不就显得她们像真正的夫妻?林弃觉得,该有的边界感,还是得划清。
祁见溪意识到林弃的抗拒,这也是应该的,毕竟,是她骗了二殿下和越王在先,受到冷遇不是理所应当?
可她依旧不死心,她瞧林弃面色绯红,身子又乏得紧,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下午喝了不少酒吧?”
林弃在出屋前明说了自己不能喝酒,祁见溪那时殷勤地替她倒了一壶水,趁机将少许合欢散倒入其中。无色无味,剂量又低,不容易被发现,她估摸着到了晚上,林弃就会陷入易感期。
“没,我不能饮酒,下午都在以水代酒……”
尾音拖长,猫似的慵懒,看起来真是累坏了,祁见溪感到一阵心动,猜是药效发作,撕开阻隔贴散发自己的信引,水蜜桃的香气在周身萦绕,直奔林弃的腺体而去。
“对不住了,殿下。”
林弃却是又翻了个身,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头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朦胧中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罢了,应当不重要……
林弃没动静了。
刚出阁的坤泽女子又如何知晓乾元被坤泽的信引影响是何反应,就是这一招,也是长她两岁的贴身侍女教她的,说是没有乾元能抗拒坤泽的信引,拿下越王,还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殿下眼下是……?
祁见溪戳了戳林弃的侧腰。
“殿下?殿下?您还醒着吗?”
见林弃没有反应,祁见溪也不知哪来的胆量,手竟伸到女子的腰带上,殿下常年习武操练,身材一定是极好的。
腰带上的结才拉开,林弃猛的睁开眼睛坐起,抓住祁见溪的手,脸上有着愠色与不解。
“你这是做什么?若是祁姑娘有意中人,还望你自重!”
她本想甩开祁见溪的手,想到与宣平侯的承诺,手上还是没使劲。
“今晚我睡书房,祁小姐早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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