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与侯爷有关!”
姐姐?姐姐不是才从她屋子里出去?难道……她们间的事情被发现了?
祁见溪蓦地慌了,她甚至觉得眼前这扇门有千斤重,自己没有力气将她拉开。
“二小姐,情况紧急!”
祁见溪拉开门,抬手遮住下半张脸,走到侍女面前。
“你说,是什么事?”
“奴婢这就说,只希望二小姐不要被吓到。”
祁见溪颔首,除了方才屋中发生的事外,她腹诽没有什么能吓到她。
“但说无妨。”
奴婢在她耳旁低声娓娓道来。
“就在刚才,家丁听到侯爷屋中传来动静,喊她也不应,只听到呻吟声,他们便撞开房门进屋去看,只见侯爷她腿心全是血,现在郎中、老夫人,好多人在侯爷屋中替她查看伤势,也不知侯爷能不能撑下去……二小姐!二小姐!”
祁见溪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提裙就往祁见川屋中跑。
“姐姐!姐……”
姐姐屋内聚满了人,阿娘的眼睛已经哭肿了,祁见溪看到床上的身影,不敢再喧哗。
“阿溪,你姐姐她……”
无语凝噎。
祁见川僵直地走到床边,姐姐腿心撒上一层厚厚的香灰,大腿内侧都是未干的血迹。地面有摔碎的酒壶,一把带血的佩剑,她注意到一块血淋淋的肉物。
这是……
祁见溪忍住强烈的反胃感,眼前一黑,随即晕了过去。
没人知道宣平侯府那晚发生了什么,这话传到远在会稽的越王府中,林弃听到的是:宣平侯受了重伤卧床不起,性命攸关。
她的夫人祁见溪忧虑过度,也晕了过去。
不论如何,作为祁家女婿,她是要亲自去临安看望一番了。
她向女帝请示,得到批准后马不停蹄地赶往宣平侯府,到达时,距离事发已过了半个月。
宣平侯府的气氛很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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