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林弃下马,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姑爷,二小姐在侯爷屋中陪伴左右,您若要找她,小的为您引路。”
林弃跟在侍女身后,在拐了不知几个弯后进了祁见川的屋中。
屋内一股煎煮过的浓郁草药味,那位大婚当日为她敬酒,请她好生照顾妹妹的宣平侯本人,眼下正面无血色躺在床上。
“二小姐,姑爷到了。”
祁见溪站起身,她的面色同样没好到哪去,眼下两团乌青。
“官、殿下,您来了……”
林弃看她精神状态不佳,忙叫她坐下,自己走到房门前将门带上。
“你姐姐她还好吗?”
“这几日好多了,虽还下不得床,已经能吃些清淡的。”
既好多了,祁见溪该高兴才是,为何面上依旧愁颜不展。
林弃离祁见川更近些,总觉得事有蹊跷。
“你姐姐生的是什么病?不妨与我说说,我不会泄露出去。”
祁见溪也不马上回答,没有一丝神采的眸子对上林弃的双眼,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她说出的是什么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结契了。”
“啊,哦。”林弃不自在地挠了挠脸颊,“你找到意中人了?”
祁见溪依旧不直接回答疑问。
“我还跟别的乾元行了周公之礼。”
林弃不知作何反应,她总觉得祁见溪是因为最近受到刺激,所以说话才不加顾虑。
“其实这些私事不必同我道明……”
“殿下不好奇那位乾元是谁么?”
林弃这下看出祁见溪是话中有话,在暗示什么了。
“我认识她?”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祁见川竟然、竟然把自己阉了?
林弃觉得下体一阵恶寒。
但换位思考一下,她也不是不能理解,若她无意间玷污了霏儿,别说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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