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见我抬头,周承文把刚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明天我就可以跟你一起上学了。”
“哦。”我想起周承文被老师捧在手心的样子,不怎么上心的应了一声。反正她这样又乖又不闹事,成绩还好的孩子肯定超受老师喜欢啦,就算不在学校老师都要问我一句你姐姐还不来吗。
重新上学没多久的周承文,某一天突然晕倒了。
不是很严重的病,那天很热,周承文热得没怎么吃饭,中午太阳高照的时候就晕过去了。
先是一个人大喊:“啊,她晕倒了!”接着班里乱作一团,老师从讲台上冲下来,着急地打电话叫人。
“去接点水来。”
“谁带了巧克力!”
“把她带到老师办公室去。”
平常和她不熟的、只会闯祸惹事的、窝在角落不爱出声的,在这样的气氛下都被调动的特别积极。跟着老师的命令抢着帮忙,就算没被安排到任务,也要到处搜刮来一个苹果,在喧闹声中扯着嗓子大声问她可不可以吃苹果。
让她吃饭她不吃,最后晕倒了要麻烦那么多人,为什么没有人因此责怪她呢?
看着周承文处在人群的中心,我总是这样不合时宜地想着。
有时候我真的这样想过,生病的那个如果是我就好了。但我知道这样想是不好的,生病很难受。每当这么想的时候都很自责,却又忍不住一遍遍想着。想到躺在床上,被那么多人的关心包围着的人其实是我。
从那天起,母亲和父亲的争吵增多了,并且越来越不可调和。周承文又回到了那间充满草药味的小门诊上,本来不怎么愿去探望她的我,也为了逃离家里的争吵常常留在门诊。
“他们一定是要离婚了。”周承文某一天突然这样说到。
在我们这样一个村子里,离婚是很丢人很少见的事。电视剧里倒经常出现这个词,但要么就是莫名其妙地和好了,要么就是离婚再婚后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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