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共场所,就算来往人烟稀少,也并不代表不会有人经过。
“换个称呼。”周棉清倒是十分平静,眼波流转,划过柳岸红润饱满的嘴唇和从耳根蔓延至脖颈的粉嫩,显得吻痕颜色更深。
再次吻下去,手也不单单只是扶着,搁在脑后的右手中指食指哄小孩似的,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弯起指头摩挲,跟逗tiny的频率差不多。
“周棉清……”柳岸有些缺氧。
“叫我什么?”不再掌着后脑勺,周棉清往下整个手掌握住脖颈,稍稍用力。
“……”决定以沉默回应周棉清的侵略,当然知道对方想听的是什么,可说不说得出口是另一回事。
“叫。”掐着后脖颈的力气加重。
被迫张开嘴,舌头被搅着,柳岸狠不下心去咬,含含糊糊随了周棉清的愿。
“……老婆。”
“嗯。”心满意足地收手,周棉清舔舔润湿的嘴唇,后退几步留给柳岸空间整理自己。
靠坐在路边长椅的扶手上,呼吸顺畅之后理智复位,柳岸盯着周棉清意犹未尽的脸,又望了望四周确保没人,放心后才开始质疑:“你跟踪我?”
“偶遇。”周棉清回答得坦坦荡荡。
事实也是如此,她在去墓地之前先去了趟柳岸家里,不仅没等到人开门,连狗叫也没有。猜到她不会安分呆着,周棉清面上没有太多反应,打通电话,铃声从屋内传出,她又在门口等了几分钟,转身离开。
在路上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她原本以为自己眼花,毕竟这里离柳岸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只是来碰碰运气。结果人还没找到,就被忠心护主的小狗缠住,不发现都难。
完好无损站在亲人的墓前并不会让周棉清好受一点,迟到很多年的叛逆作风也没有产生报复的快感。
做得再多有什么用呢?她又看不见了,生气都不会。
烦闷心情在看见不接自己电话,却有功夫跑老远来晒太阳的柳岸时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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