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走。”
贺兰香下意识挣扎,“你松开。”
“你别动,”谢折皱了眉头,声音也虚弱下去,“我疼。”
贺兰香低头一看,果然有血渗出纱布,顿时犹豫了,挣扎的幅度也小了下去。
感受到她的动摇,谢折改为环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拖上了榻,欺身压住。
贺兰香恼怒不已,也顾不得他伤势多重,推搡着他道:“你不要命了?”
谢折认真道:“御医说,运作丹田,可排毒。”
贺兰香张口想问是哪个御医说的,唇便被谢折狠狠封住,再动弹不得。
*
次月,酷暑将至,房中花果香气馥郁浓厚,皆是贺兰香素日爱闻的几样,清晨更换不久,便惹得贺兰香恶心呕吐。
细辛伺候贺兰香漱口,关切道:“主子怎么了。”
贺兰香卧榻难以起身,满面疲乏,摇头道:“无妨,许是天热了,身子不痛快。”
细辛听着,并未言语,过了片刻道:“主子这个月的月信,已推迟整十日了。”
贺兰香皱眉,忽然意识到了不对。
细辛见她脸色不好,连忙说:“奴婢这去请大夫。”
贺兰香却道一声等等,交代道:“切莫声张,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细辛迟疑,“可那是谢将军的人啊,也不能去请吗。”
贺兰香:“就是因为是谢折的人,所以才不能去请。”
面对细辛不解的神情,贺兰香已经疲于解释,只是道:“就按我说的做,不要节外生枝。”
*
入夜,贺兰香乔装打扮了一番,从后门秘密出府。
自从谢光回到她身边,她已鲜少出门,闲暇时光不是在陪伴孩子,便是在等待孩子回家,如此简单出行,还是头一回。
她坐在马车里,看闹市人来人往,经过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孩子骑坐在当爹的脖颈上,对一旁的娘亲吵着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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