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件,让宋景行不至于完全不了解这种事情。男人扶着她的后腰,动作僵硬地往她的腿心探入一根手指,被湿润、温暖、紧致的内壁包裹住。
男人喉头滚动,看着用手背捂着眼睛死死咬着嘴唇的白露,试着抽送手指。他很怕给她带来不好的体验,因此直到他确定白露那里已经扩张得足够充分,才缓慢地插入了进去。
她容纳了他。
紧紧攥着床单的双手、因为情动而分泌出来的体液、抿着的唇间溢出的呻吟以及结束后在他臂弯里终于沉沉睡去的脸让认为自己第一次结束得太快的宋景行放下了一点心,觉得自己终于为她做了些什么。
再往后,第二个云层之上传来闪光与闷响的夜晚,宋景行低下头亲吻了她。
关系就此改变,脱轨的列车驶向她规划之外的方向。旅途一片未知,但她规划好的目的地只有两个。
*
某天宋景行开着车和她一起去学校时,两个人聊到了“撒谎”的事情。
白露那时已经知道宋景行会把“我在说谎”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他是真实诚,那时候想方设法给白露吃的时也说的是真话:故意买错也是买错、甜的他确实不爱吃、在买一赠一区里专门按照他推测的白露喜欢的口味买。
“宋队,你是不是完全不撒谎?”
“不,做刑警有时候会需要。”宋景行说。
白露思考了一下:“我觉得撒谎应该是主观上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而欺骗对方。宋队你说的那种是正义的谎言?像善意的谎言和对情况本身就有理解偏差一样,只要出发点是好的,那就不算撒谎。”
宋景行认真思考了一下:“也有,一次。”
“宋队,你是不是很在意那件事呀。”白露笑着看向他,“大家都会有这种时候吧,只有一次已经是圣人的地步了,反正四舍五入就约等于没有了。”
宋景行对着她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
羊都的七月,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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