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露挂断了电话,洗了把脸就拿着东西出了门。黎朔靠在她房间对面的墙壁上,脸上还戴着个口罩。
“嗯?怎么上来了。”白露不解,又笑他,“不是发信息给我说刚出发吗。”
黎朔也没不好意思,牵起她的手晃了晃:“这样你一出门就可以看到我了。”
白露看了一眼他脸上的口罩:“昨天我们被拍到了吗,突然戴这个。”
“......嗯。”黎朔僵了一下,“没拍到你的脸,已经处理好了。让拍到的人解释了是在我打比赛的那天去的。”
是什么奸夫的自我修养吗......
有些紧张的少年感觉到自己的背被她拍了拍,白露苦笑:“拍到了也没什么。别那么紧张,除了林昼,我和其他人都结束了,你不用特意藏着掖着担心被发现。”
“我会对你好的。”黎朔低下头蹭了蹭她的头发。
白露只是拍了拍他:“走吧。”
*
林昼早早地就在机场外面等候。想查到白露买的哪个航班对他来说太容易了,这是他假期的最后一天,不管白露怎么推拒,他就是任性地要见到她,给她一个惊喜。
然而,盯着出口盯了两个小时的林昼还是没有等到人。
......是从其他出口离开了吗?
林昼给白露打了一个电话,显示已关机。
心里忽然就慌张起来,林昼坐直了身子,颤抖着手给另外一个人打电话。
姐姐,你说好了后面要陪我一起散散心的,不要......食言啊。
*
羊都。
精神状态最差的那几年,白露哪怕是想到这个地名都会觉得恐惧到反胃、发抖。而如今,机场外的热潮扑面而来,滚滚回忆竟没有激起多少波澜。
把行李放到酒店,她简单收拾了下东西,灾酒店门口挥手拦下出租车:“去福荫公墓。”
她羊都话说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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