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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我和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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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24(第10/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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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出去打!」印象中两人又僵持了好一阵,那种体位、姿势和力度——恕我直言,但凡哪位慧眼识珠的艺术家打此路过,定会将其绘入油画,裱至卢浮宫去。

    后来连襟俩分开了,再后来又绞到了一起。

    我尝试着做点啥,却被母亲厉声喝止。

    夜晚的降临以陆永平的脑袋挨了记啤酒瓶为代价。

    血瞬间就涌出来,淌过了那张黑铁似的长脸。

    与此同时,苦主说:「操」正是此刻,奶奶哼着小曲回来了。

    她唱道:「一席话勾我万缕情肠,不由人羞涩满面口难张」再次见到陆永平就是暑假了。

    中招很顺利,简直有点手到擒来,毕竟市运动会金牌给加了10分。

    人生头一遭,我有了种广阔天地任我行的感觉。

    从末有过的自由度让我恨不得炸裂开来。

    母亲却提醒我不要得意忘形,「你才干了点啥啊,这路可长着呢」。

    就是到学校领通知书那天,我飞快地骑过街口时,两个熟悉的人影勾肩搭背地打小饭店晃了出来。

    白色的是我亲爹,略高;黑色的是我亲姨夫,略矮。

    时值晌午,艳阳高照,大地似要熔化一般。

    而我,分明是根人肉冰棍,雨点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洒了一路。

    时不时我要甩甩头,以免汗水沾染了那张洁白无暇的通知书。

    当时我想的是,再来点风啊。

    父母是什么时候恢复性生活的,我不清楚。

    那些贴墙倒立后苦苦等待的神经病之夜,我几乎毫无收获。

    只记得有次半夜迷迷煳煳地下楼上厕所,走到楼梯拐角时就理所当然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我立马醒了大半。

    很沉闷,却无疑在吱嘎吱嘎响。

    母亲偶尔哼一声,父亲的喘息粗重而模煳,宛若碾成粉末的饼干。

    这是在五月份,父亲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看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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