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没打电话来催。
她靠在长沙发上,右于托着下巴,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脱掉大衣,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确切说是坐在了扶手上。
一如既往,父亲就着花生米,抿着小酒,他问我要不要再来点,于是我一头栽进了沙发里。
母亲切了声,起身进了厨房,没一会儿端了一碗水出来。
在我面前放下时,她说:「你还知道回来」我笑笑,抿了口水。
蜂蜜水。
「你说你也这么大人了,打个电话都不知道?」她靠回沙发上,俏脸紧绷。
「知道了」「你知道啥啊知道?」母亲又坐起身来,胸膛起伏。
她头发扎在脑后,白皙的脸颊如一轮流动的月。
「啥不知道,我啥都知道!」没由来地,我突然吼了这么一句。
是的,我承认自己有些激动,为了配合这句话,我甚至站起身来,声音都在发抖。
灼热而坚硬的目光中,陶虹勾搭上田蚡的肩膀,风骚地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她笑得咯咯咯的。
打卧室出来,客厅里已没了人,父母房间开着灯,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洗漱完毕,撒了泡尿后,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了好半响。
黑咕隆咚中,阳台上的雪光白得像层细沙。
有那么一会儿,我希望母亲能出来,上厕所或者随便其他什么。
我有把握看她一眼,甚至还能说上几句话。
当然,这个令人羞耻的念头很快便在黑暗中节节败退,宛若蚕褪去了皮。
更重要的是,母亲不可能出来,事实上父母房间索性熄了灯。
我晕晕乎乎地起身,到卧室门门时略一犹豫,还是折回了书房。
和第一个文件夹一样,第二个文件夹里也是八个视频,此刻它们悬在屏幕上,似一团团幽蓝的鬼火,我也搞不懂自己看过哪一个。
吸吸鼻子,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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