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如不也上夏威夷玩了,还不照样白」「靠,那头猪,」他递来一根软中华,「不是一般懒啊,没有可比性」这么说着,他直摇头。
毛寸剃得很整齐。
话及此,我就姑且讲了讲李阙如跑步和打网球的事,不是说对他多感兴趣,而是除此之外,我还能说点什么呢。
骄阳下,河神像闪着红光,如一只即将烤糊的烧鸡,法国梧桐在飒飒作响中挥洒着杀虫剂的芬芳,我们躲在阴影里,几乎能嗅到从商业街下水道涌出的腐臭味。
遗憾的是对我的讲述,李俊奇不以为意,他说李阙如前几天就在平海,一天到晚卧在酒店里,除了看《超级女声》,啥也不干,到四二二爬个山都直哆嗦,那身膘啊——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本来要找你玩呢,结果电话打不通,服气!」李俊奇开了辆银灰色的宝马X3,他笑着说是借的,言语间还挺不好意思。
当然,不管借的、买的抑或别人送的,于我而言都无关紧要,我问他有驾照吧。
「那当然,」他「靠」一声,「不然我爹可不得弄死我」几乎转遍了半个平海城,午饭最后还是去了老南街。
片鸭肉,芥菜面。
李俊奇直伸大拇指,说好吃,他惊讶于平海还有这等好地方。
我觉得他的反应稍显夸张了。
饭间毫无例外地提及陈晨,我问这厮上海外玩去了吧,李俊奇说去了西西里岛还是哪哪哪,没几天就跑了回来,前一阵他叔还打电话来,问陈晨在哪,说咋也联系不上。
「我哪联系得上啊,」他摇头撇嘴,自顾自地跟我碰了碰杯,「听说是旅游去了,开着车四处浪,要我说啊,他现在哪舍得出去玩啊」我闷上一口,问咋。
我杯里是啤酒,他杯里是本地产的一种碳酸饮料。
不得不说,这货还挺自律。
「有心上人了呗,」直到剥完蒜,他才挑挑眉毛,瞥了我一眼,「哪还有心思到处浪啊」这么说着,他歪着嘴,露出一种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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