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略带自嘲的表情,有点像那幅自画像,我也说不好。
总之,几乎一瞬间,大胸女便不由自主地打脑海里跳了出来,吊带下的那对气球在肢体的扭动中无限上升,还有点歌时蜷缩的腿、吃樱桃时嘟起的嘴,以及去年冬天她坐在保时捷里冲我微笑着问好,所有这些东西都只会让气氛变得紧绷起来。
李俊奇谈笑自如,说陈建业对侄子的监控,讲李阙如在四二二的可笑举动,我心里却愈发麻痒,要不是强行控制,差点跟他打听打听那位芝术学院女研究生的近况。
说到底,生活而已啊。
饭后,我领着李俊奇上剧场里转了转,可惜人太多,而且说实话,对评剧他怕是没有丁点兴趣。
到娱乐城捣了一会儿球,我们便各奔东西,他说顶多再放松几天,就又得画画了,秋天可能要办个个人画展。
我想说祝他好运,但并没有说出来,如你所知,这话太傻逼了。
凤舞剧团四周年纪念演出一搞就是五天,每天都有一场《再说花为媒》,很受欢迎,几乎场场爆满。
要不是亲眼所见,绝对难以想象。
对这样的成绩,赵老师很淡定,他说群众喜欢他很欣慰,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装逼。
但说句王婆自夸的话,咱家这戏确实好看,平实喜乐,精彩绝伦。
令人意外的是,纪念演出的最后一天,白毛衣也来了平海。
她打电话说她在红星剧场时,我还将信将疑,结果跑去一看,还真在。
沈老师剪了个新发型,比波波头长一点,头发也拉直了,配上那套遮阳帽和背心花长裙,整个人都青春靓丽了许多。
特别是那对手腕粗口径的大耳环,忽闪忽闪的,俏皮而大胆,我总忍不住要多瞅两眼。
于是她就问我这身打扮咋样。
我赶紧撤回目光,说好看。
「只是好看?」她狡黠一笑。
我扫了眼周遭的人流,却不知说点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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