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啊!」「别疾了,太快喽,摔下来不死也瘫痪,这风头,约莫就是有人眼红拆拆台」「哟,陈建国给了你多少好处啊,瞧这牵肠挂肚的小媳妇儿样!」地中海索性坐了起来,肚皮上的褶子在李宁春释放的光芒中熠熠生辉。
整个暑假陈瑶都在市区的某个辅导班里教手风琴,一天四课时,和我实习差不多,隔三岔五地去,但好歹,人家工资发下来了。
她老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请我吃饭,当然,也不光我,还有她妈。
不是啥大餐,就劳动路上的一家连锁宝鸡米皮店,吃了两碗粉,喝了几瓶芬达后,我开始不可抑制地打嗝,只好又要了个肉夹馍。
和我的粗放截然不同,她妈吃得小心翼翼,不时抿口凉白开,拿纸巾点点嘴角,尽管她碗里只是搁了点五香粉、花生酱,连红油都没放。
我吃完也就吃完了,顶多抹抹嘴打个嗝,她不一样,是真的细细品味,说面皮太宽太厚太硬,面粉味过重,爽滑有余,劲道不足,再就是辅料杂,酱味重,顶多及格,还远谈不上地道。
她妈说的是陕西话,而陈瑶用普通话表示赞同,这一唱一和的,搞得适才吃得津津有味的我猛然生出一种吃了顿猪食的错觉。
除了对食物评头论足一番,她妈还问了问我实习的事,除此之外,便再没其他话了。
空调嗡嗡作响,门外白得耀眼,这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在周遭的大快朵颐中悄无声息,却令我便秘一样浑身不自在。
我们和陈瑶她妈是在培训教室附近的家乐福停车场遇见的,至于是不是陈瑶的有意安排,我就不知道了。
饭后,她妈开着那辆崭新的奔驰C200K把我俩送到了学院路口,没办法,陈瑶想逛逛花鸟市场。
在五花八门的瓶瓶罐罐中晃了许久,我才问她妈是做啥工作的,陈瑶愣了下,说餐饮、文旅。
这些词儿太过书面化了。
我问:「你妈干过刑警?」「谁说的?」她仓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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