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男啊」「算是吧」她叹口气,等拐了俩弯儿,冷不丁又说,「我爸出事儿后,我妈就给开了」这事我早知道,但还是像犯了错一样寻思着说句俏皮话,结果嘛,如你所料,这种活有些难为我了。
当晚收到了前刑警发来的短信,用的是个陌生号,她说陈瑶肯定要走,就这六个字,没有标点。
我觉得加个标点的话,语气会显得更坚决一些。
八月的最后几天,陈瑶跟我回了趟平海,本想随便转转,结果老天爷丢了点雨便一发不可收拾,除了听戏、看电视,唯一的消遣就是拉上呆逼们打了两次扑克。
哦,还冒雨跑平河上钓了回鱼,虽然除了十来条泥鳅外,屁也没钓上来。
最初是想安排陈瑶住酒店,但奶奶死活不同意,说有悖情理,说出去让人笑话。
于是毫无办法,作为替代方案,陈瑶住我房间,而我,住到了剧团办公室。
毕竟天气不好,一般来说,每晚八点多我就要往文化综合大楼赶,与同时间母亲的移动方向恰好相反,这种感觉很奇怪,有点像玩什么休闲小游戏。
至于晚上他们会干点什么显而易见,卧沙发上看超级女声呗,前三名早己决出,也该溜溜骡子溜溜马了,而这,足以让电视机前的绝大部分观众朋友们兴奋起来。
我呢,打一局冰封王座,聊会儿QQ,然后去洗脸刷牙,再出来时,要么再打一局冰封王座,要么就打一次飞机,就是这样。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孤苦伶仃的我多么可怜!当然,以上仅限想象,事实上一个人这么待着,别提有多酸爽了。
QQ上聊得最多的还是陈瑶,她会实时给我报道家里人都在干什么,可以说相当无聊而诡异了。
羞愧地说,我又试着登录过母亲的QQ,并非出于什么目的,而是每当在登录框里看到那串熟悉的号码,心里就会一阵麻痒。
我甚至换过几个密码组合,哪怕只是浅尝辄止,此行为也略显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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