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始终不远不近,具体是多远或者多近,我当然不知道。
我觉得自己梗着的脖子几乎要断掉。
尽管一个晚上便银装素裹,大学城的摊位却没见少多少,加上正值早饭时间,进入三角区后更是如往日般熙熙攘攘。
开了机,一连跳出好几条短信,三条来自于母亲,都是昨天发的,一条是「林林,对不起」,一条是「林林」,一条是「林林,别干傻事」。
我吐口气,飞也似地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站在校门口时,迟迟不见母亲跟上来,许久,我总算回头瞅了一眼,却哪还有半个人影?正纳闷,随着两声「林林」,她在一片苍茫中急急跑来,散开的围巾在胸前甩来甩去,雪实在是大,通红的脸颊似两个藏在云雾中的苹果。
我撇过脸,作势往学校走,很快被她拉住,跟着一盒云南白药塞进了臂弯。
我不耐烦地「啧」一声,用力甩开了那只没来得及戴上手套的手,结果没走两步,又被她厉声喊住,这回药直接揣进了上衣口袋。
「别弄掉了」她小声说。
我吸吸鼻子,径直迈开脚步。
快到石狮旁时,依稀听见母亲叫了声「林林」,一旁的煎饼摊在热气中滋滋作响,我没有回头。
距考研还有一个月时间,我却压根静不下心来,甚至我觉得自己对这件事彻底失去了兴趣。
一连几天,在自习室里发发呆、打打瞌睡,完了要么跑网吧上会儿网,要么到大波那儿瞎捣鼓一通,尽管好几次此逼都以教学的名义把我赶了出去。
我联系过牛秀琴,她说忙得要死,哪有空往平阳跑,「要不你回来一趟?」,「可算想起老姨了!」她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跟着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几乎能够想象那对颠动的大奶子。
只是,我当然不可能回去。
有次上QQ忘了隐身,恰好青霞在,问我是不是跑出来玩了,我说玩就玩呗,还不能玩玩了,她立马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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