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好命,被重重地扔回了餐具车上。
等我捡回碗放好,再追出去时,陈瑶已拐过一道弯,无奈路滑,我拼命小跑,她可劲快走,足有个两三分钟我才拽住了她的胳膊。
陈瑶的眼圈连同小半个鼻子都红红的,她用力甩开我,戴上卫衣帽,竖起衣领,把拉链一路拉到了鼻尖。
接下来,她在前,我在后,就这么走了好一段,喊了几声,她都没理我。
快到开水房时,我猛地冲上去,一把给她抱了起来。
老伙计惊呼一声,开始使劲捶打,她瞅瞅周遭来来往往的人,板着脸小声让我快放下。
我把手伸她脖子里捂了捂,挣扎着尖叫几声后,她就笑了。
在川菜馆吃上火锅时,陈瑶翻翻眼皮,说我啥脾气。
我说:「你啥脾气」她哼一声,说好歹比我强。
沉默了有个十来秒,俩人都笑了,轰隆隆的,比环绕周身的麻辣油腻都要浓郁。
关于母亲和我到底咋回事,她从没有问过,只是故作老成地说:「你这么大人了,咋跟小孩一样?」我能说点什么呢,我笑笑,半晌才「靠」了一声。
陈瑶说不知平安夜乐队能搞场演出不,我说这得等大波回来,她说解散前怎么也得搞一场吧,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关于考研,书当然还得看,因为陈瑶说:「你到底行不行啊,别准备大半年,连个研究生都没考上,丢死个人!」为了防止丢人,我一连加了几天班,把《法理学》和《民诉》从头到尾又过了一遍,至于公共课,麻烦是麻烦点,但从技术上讲到底是小菜一碟。
母亲给我打过好几通电话,有的接了,有的没接。
就算接了又能说点什么呢,无非是她叮嘱我好好吃饭、好好看书,有啥事考完研再说,余下便是沉默,偶有一次她说起自己时,我怒冲冲地挂了电话。
大雪过后的一个晴朗晌午,母亲到平阳来看我,错了好几个电话后,我才接了,我让她忙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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