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惜去咬一切可以下口的东西,比如我的肩膀。
这种事有点不大对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呢?于是我说:「你倒是叫啊」她说:「不叫」我说:「叫不叫!」她说:「就是不叫!」如你所见,我完全拿她没有办法。
但陈瑶也并非毫无责任心。
作为一名性伴侣,她会允许我完事后在她身上趴个两分钟。
就两分钟,不能更多。
这期间她会毫不间断地揪我的耳朵,往我脸上吹气。
今天也一样。
她鼓足腮帮子猛吹一阵后,突然说:「你妈啥时候再来?」「咋?」「告儿我一声」「咋?」「不咋」「哦」我翻下身,拉过那条油腻的被子。
「哦个屁」陈瑶偎了过来。
于是我就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
窗外老天爷像只漏尿的膀胱,淅淅沥沥个没完。
恍惚间似乎响起了春雷,宛若千万吨巨石从云层滚落。
********************有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想,那些标志性事件才是构成我们记忆的基本要素。
比如2002年韩日世界杯,2000年悉尼奥运会,1998年法国世界杯。
再比如911,萨达姆被俘。
唯有借助它们,我们才能游刃有余地展开关于岁月的珍藏。
那么将来有一天,我会想起这无聊的一周吗?王治郅美国产子。
勒布朗詹姆斯斩获最佳新人奖。
火箭五年来首次打入季后赛,然后被湖人干了个2比0。
一切都好像和我无关。
午饭时母亲来电话,问我五一回去不。
犹豫了下,我说回去。
她说:「回来就好,你姥爷过七十大寿,还算你有良心」于是我就红了脸。
我之所以回去,无非是因为迷笛推迟到了十月份。
我问要带礼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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