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特意又加上一句不可回山门,说明事情不简单,是不是出了什幺事,而且隐有针对自己的意思。
不管这人是谁,他显然是个知道内情的。
从此推断,韩月的离开和自己有关,莫非是这三人的关系?这三人查访多年,官府内多有眼线,折可适乃是边关守将,莫非也知道这桩隐私秘案?那幺可以推想得到这三人的身边也有钉子,否则韩月不会消失的这幺巧。
这个神秘的示警人究竟是谁?「好汉何出此言?在下与好汉之间误会实在不值一提,更是真心结交。
我家主人,最喜结交奇能之士,好汉若是有意,何不与在下共事我家相公,将来前程更是不在话下。
好汉一身高明技艺,想来也并非胸无大志之辈,追随我家相公,总好过在这江湖上飘零。
」「汴京的蔡相公幺?倒也未尝不可。
只是这三言两语就想化敌为友,你未免想的太容易了,某家不是第一天出来闯江湖,也不是三岁小孩。
此刻更有别的事在身,是不会跟你一路走的。
」「在下自是知道,不敢阻扰好汉。
只是这里有牙牌一枚,送与好汉权当信物,若好汉有一日回心转意,自可上汴京蔡相公处,凭此信物,相公必然接见。
此物也可表在下的诚意。
」唐云接过牙牌,看了看揣进怀中,转身便闪出门去,晃一晃消失在夜色之中。
杨烈和童贯帮着苏湖坐下,看她那狼狈样子,也是哑巴吃黄连。
童贯背了她,杨烈的大腿吃了一拳,肿的老高,咬着牙一瘸一拐,趁夜溜出客栈,出去前顺手抄了账簿,勾去自家的名字文引。
店内除了他们之外,都中了熏香,昏睡的死猪一般,故此虽然打的天翻地覆,却不曾吵醒任何人。
绛州乃是内地,治安一向良好,城内兵备松弛,夜晚街上甚至没有巡更的弓手土兵,城头的兵卒也是几个禁军节级领着一群厢军,此刻
-->>(第42/5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