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之中,全在偷着烤火睡觉。
城头上的灯笼忽明忽暗,西南城墙全是土墙,长期以来风吹日晒没人修缮,不但有数道大裂缝,甚至还塌了一块,那缺口处竟然都长出了一棵歪脖树,墙角处竟还被人为的掏出了几个狗洞。
从此处,三人无惊无险的出了城,到了城外的一片乱草丛里,将苏湖放下,开始给她推拿解穴,好半天,苏湖的身子才恢复过来,酸麻仍在,但已可活动。
「我等的身份是走不得光的,岂能放他离开!?」童贯咬牙切齿,对杨烈非常不满。
「他要走,我们拦得住吗?他的武艺,你也见识到了,要杀我等三个,易如反掌!我们又凭什幺留下他?」杨烈沉声说道,「适才的局面,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等三人皆变为尸体,一种是我等三人都留得性命。
最终他都会离开,你是想要哪一种?」童贯语塞。
「再说,窗外那神秘人,还有韩月突然离去,说明我等的身份只怕已经被有心人看穿了,杀了他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况且我看此人颇有野心,若能笼络过来,岂不是好?」「这等绿林草莽,反复无常,你怎知他会为我们所用?」「他原本是朝廷武官,还曾是折可适的部下。
我看过陕西的案卷,此人确实是被通缉的逃兵。
但你看他适才言行举止,颇有些士子气度,有些细微的军中习惯动作仍然改不了,此人我看绝非一般的草莽。
」「那又如何?不过是个叛国的败类而已。
」「哼哼哼,真的吗?折可适何等豪杰,何等眼光,他调教出来的部下岂会有叛国之辈?当年洪德寨一战,几千残军被十万西贼包围,可有一人投降的?若此人真是这等货色,折可适岂会让他做牙兵都头,以之为心腹?」「你是何意?」「我看这厮叛逃入夏,现在在江湖上游荡,只怕都是被人刻意安排的。
」「他现在还是官兵的细作?既如此,想必是身负密令,做些隐秘之事。
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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