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尽是前男友把我压在床上干的画面,而舅公就在我面前挺起腰,用他骯髒的老二拍打我的脸,「啪啪」作响,「啪啪」的来回打了好多下,最后逼我将他那根东西放入嘴里。
啊……我怎幺会想到这种程度呢?明明根本就没含过阳具……前男友多次拜託我尝试都推掉了,怎幺我却幻想舅公压紧我的头呢?那些髒臭的阳具嚐起来会是什幺味道呢?越来越舒服了,需求也越来越深了,光是远远地闻已经不够,我需要更多的接触。
把杯子抵住鼻孔后稍稍扬起,心脏怦怦跳着的同时,髒臭的红汁正逐渐逼近。
舅公吐掉的槟榔汁沾到鼻孔时,我不禁呻吟出声,那是觉得髒呢还是舒服?我颤抖着张唇,舌头胆怯地伸出,纸杯也从鼻孔来到嘴前,舌尖一阵清凉,凉凉的感觉很快蔓延到舌根,槟榔渣与口水带着恶臭与苦味一滴滴地流进口里。
这是舅公的味道,想抱我的舅公的味道,揉了我的胸部、还想对我做更多下流事情的舅公的味道。
我压抑住对污物的反感,挣扎到眼角都出泪了,依然忍耐到将近七分之一纸杯的红水都倒进嘴巴。
最后左手稍微用力一晃,贴在纸杯底部的两颗槟榔籽呼噜噜滚了下来。
好苦,好怪的味道。
口水一直泌出。
我靠着椅背闭上眼,舔弄着嘴里的髒东西,手指越磨越快。
身体好热,脑袋都快要停止思考了。
阴蒂的快感一如往常地涌现,却在半途变得完全不同,满脑子都是和男人做爱的妄想,插入体内的是前男友还是舅公都无所谓了。
我想要男人掐紧我的腰,为了征服我而把阳具塞进我闷湿的阴道内……我愿像条母狗趴在他面前,在他打我屁股时「汪汪」叫着……我想当他床上的奴隶、当他老二的奴隶。
我喃喃着没努力搞懂的话,梦呓般持续好一会儿才注意到那些都是「阳具」、「阴茎」、「老二」这几个难听的字眼。
-->>(第10/3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