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了,我在说:「给我阳具,把你的老二塞进来……」我在说:「我现在好想要男人的阴茎……我想要啊!」幻想中的男人嚷嚷着要射精了,瑟缩在沙发上的我也要到了。
嘴巴几时傻呼呼地张开了呢?加入口水的槟榔渣变得好多好多,在阴蒂舒服到令我低声淫叫的时候都流出嘴角了,上衣被弄湿好大一片,变得好臭好凉。
我看着这对让舅公痴痴不忘的大奶,鲜红的嘴角微微上扬。
阴蒂终于忍不住刺激让我洩了,酥麻感一阵阵地传开,手指再也维持不了最初的姿势,指头随便摸到哪个地方就胡乱蹭着……阴道流出好多下流的汁液,手指在上头游移弄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那声音巧妙地融入快乐的喘息声里,越听越动听。
高潮过了两三分钟左右,身体依然敏感发烫,色情的妄想也没有停下来的迹像,手却闷热到受不了而抽了出来。
我含着舅公吸乾的槟榔籽、抚摸起髒湿的胸口,舌头不时摆动着,渡过一段足以消磨性慾的时光。
等到慾火退尽,满嘴苦味的我终于依循理智把嘴里的髒东西吐得一乾二净,顺手抽好几张卫生纸擦拭湿冷的上衣。
漱口漱了十几遍,略鹹的苦味依旧挥之不去,真是心烦。
幸好浴室有瓶看起来还可以用的漱口液,折腾了两分钟,总算把口腔清理得乾乾净净。
内裤湿得乱七八糟,有点难受,然而我并不打算处理。
同样的,沾到槟榔汁的上衣也是如此。
为何要在恢复理智后这幺做,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想延续激情的痕迹──再加上其它的,我也不清楚的因素吧!家里电话趁我打扫弄髒了的沙发时响起,是舅公打的,那里的情况似乎没那幺简单,回来应该都晚了,叫我别等他。
我应该理性地答覆呢,还是故做娇媚?听着舅公一如往常严厉的声音,内心的骄纵彷彿逮到机会的坏孩子,怂恿我装出撒娇的甜蜜声调,「啾公不想搞快恢来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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