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句话,还以为只是调情的玩笑。
可是,在那之后又过了三、四个钟头……直到天黑为止,舅公都没有放开我。
干累了就用手玩弄我或叫我帮他口交,体力恢复后再抓着我当狗一样干。
就算得下床喝水,舅公也叫我趴着抬高屁股,好让他一路从寝室干我干到厨房去。
我被粗暴地压在洗手台和瓦斯炉上,早被姦到腿软了还是得咬牙撑住,非得等到舅公满足了才可以休息……阴道始终保持潮湿炽热的状态,本来紧闭的肉穴都被舅公操鬆了,他壮硕深黑的大阳具依然巍峨挺拔,即使射了五次精也一样。
天色转暗,舅公的第六发精液只剩下一滩稀水,混在爱液中看都看不出来。
伴随着清响的「噗啾」一声,大鸡巴从肉穴中弹出,浑身酥麻的我摸着变形了的穴口向舅公索吻。
整张床单连同棉被都给汗水、淫汁与精液弄髒了,我们一整个下午就是在这张黏呼呼的床上做爱。
我被搞到高潮了好多次,一次比一次棒,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高潮后还可以继续性交,而且还是被那幺强壮的阳具连续姦淫。
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会被弄到疯掉,阴道好热,不断地被阳具和手指挖掘,奶头也又拉又扯地都没停过,每当快要接近疯狂的时候,迎来的却是使我腿软足足十分钟的高潮。
像个废人般瘫软在床上,任由舅公扳开大腿、把尚未满足的巨物塞进体内。
即使精神一片涣散,身体也能自然而然接受那种大鸡巴的我,是不是已经成为舅公的母狗呢?在舅公一人独自埋头苦干的时候,我明白了阴道再也无法回到以往那种具有安全感的紧密度。
我的身体被舅公的大鸡巴打开了,我是他的狗了。
和以前与前男友做爱后不一样,舅公没有说要洗澡,而是叫我把他的东西拿来。
我的腿才刚恢复,阴道仍然温热,要我一个人去拿实在很令人失落。
回房时我问:「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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