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饿了吧?要不要我做饭给啾公吃?」舅公不想麻烦我,只说他回家再买便当,我又更失落了。
舅公狠狠捏了我的奶头一把,然后疼惜地轻摸起来,说:「反正舅公明天开始都会过来啊,小母狗表现的机会多的是。
」这句话鼓舞了我一直摇摆不定的心情,让我乐得不禁抱住舅公频频撒娇。
我被倚着床头柜的舅公抱在他怀里,槟榔与香菸的味道从身后的男人嘴里逸出。
舅公的老二已经进入半软状态,他仍空出一只手搓我的奶子,就这幺抽了三根菸才完全软掉。
这时我才知道,舅公抽菸是要盖掉他的精液和我的爱液味道。
我按照他的指示,默默替他穿上内裤,垂软的阴茎不知为何有点碍眼。
我拿了毛巾把舅公身上的汗擦一擦,再给他穿上衬衫和西装裤。
打理完毕正要离房,舅公忽然掐住我的右臀说:「雨琪的后庭还是处女吗?」我说我没玩过这幺变态的。
舅公不以为然地打了我屁股一下,「啪」的一声,骂我:「妳早就是个变态女人啦!」来到楼梯间,我依然赤裸着身子,心跳得好快,就怕隔壁邻居突然开门。
舅公临走前在楼梯间吸我的奶吸得好大声,我也「啊啊」的叫得好明显,幸好没有人因此跑出来看我们。
然后舅公就回去了。
六次。
舅公在我体内射精的次数,总共有六次!打从第一发连哄带骗开始,我就再也没有抗拒让他无套内射。
会不会怀孕甚至东窗事发,都不在我的考虑範围内。
是呢,当下唯一清楚的,就是「我想被这根大阳具干」而已。
管它射精不射精都不重要了,引诱那根强壮的老二继续姦淫我,才是我所想的事情。
我忘不掉舅公的胯下巨物了。
后来舅公几乎每天下午都来我家,有时中午我刚睡醒就看到舅公坐在床边,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房间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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