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等等。
他像一只贪婪的蜜蜂,奔忙在百花丛中。
在各种花心,都只停留片刻。
而我就像一朵还没来得及盛开就开始残败的玫瑰,纵然有芬芳,也被表面开始枯干的花瓣遮盖。
我听着他讲这些艳遇,好像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我已经被一块石头砸昏,扔过来再多的石头也没有感觉了。
就这样一直聊到第二年夏天。
这期间我从来没有跟他提起孩子的事,主要是因为我太清高。
我堂堂北大女生,怎会拿孩子去赖你!即便提起,我也要当面说。
这样我至少可以观察到他的表情。
其次是他正周旋于这幺多美女中,哪有精力顾我,提孩子不过是自讨没趣。
第二年五月,我在当地华人教会的帮助下,生了一个男孩。
孩子是在一个周末生的,比预产期来得早了将近一个月,生出时满头黑发,看不出来有任何发育不足的地方。
就是体重只有6磅多。
护士说“thebaby'ssizeisperfectforyouasasmallperson”。
接下来的星期一,我照旧去上课,因为期末考试马上就要开始。
当我出现在课堂上时,竟迎来一片掌声。
期末考试结束后,我的成绩居然是全a。
俄大和北大最大的区别是,这里看不到谈恋爱的。
人家美国人上大学是来读书的,不是来风花雪月的。
燕园亭台楼阁,曲经通幽,空气里弥漫着花香和朦胧的薄雾,到处是“神雕侠侣”,卿卿我我,让人无法静心读书。
而这里楼是方的,路是直的,空气是透明的,到处看不到人影,更别说“野鸳鸯”。
附近的湖里倒是有真的鸳鸯鸟儿。
至于师资力量,在北大,这个中国的第一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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