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教授其实只是本科毕业,还有下放到农村多年又被调回来的。
而在俄大,这个美国的普通院校,所有教授都是名牌大学博士毕业。
他们讲起课来生动活泼,板书也清楚工整。
即使说英语,我也听得清清楚楚。
而在北大,有几个说方言的教授,一堂课下来,云里雾里,听不懂几个字。
还有一个区别就是教材。
北大教材据说是从苏联翻译过来的,巴掌大的版面,薄薄的一本,就像经文小册子,一页纸啃半天也不明白。
而美国的教材,厚厚一大本,背着重死了,里面从头讲起,细致入微,即便是外行,也能读懂。
在这个新环境下,我从原来的学不会和跟不上变成了现在的豁然开朗和得心应手。
北大的教育水平实在不敢恭维。
倒是我在北大学到的一些杂耍,说好听点叫生活课,终身受用。
就是打扮(凸显女性魅力),打牌(快乐人生)和恋爱心得(帮我找到人生伴侣)。
孩子过了满月,暑假来临了。
我也可以开始“坐月子”,休息一下。
不久收到金如杨的一个email,兰儿,我一直在追逐天边的白云,却从来没有注意到窗前的玫瑰。
暑假到了,我可以来俄州看你吗?如杨